记录，哪怕是极其边缘的信息，她也默默记下。她还设法认识了一个在市场附近开旧书店的跛脚老头，老头有些学问，喜欢收些杂书旧报，林薇便用节省下来的饭钱，去他那里买最便宜的旧书，顺便“请教”一些关于古董、历史方面的粗浅知识。老头看出她的渴求，有时会多说几句，指给她看某些画册上的印章款识，讲讲瓷器的窑口特点。这些零碎的知识，如同散落的珍珠，被她一点点收集起来，虽然远不能串联成专业的鉴宝能力，却极大地拓宽了她的认知边界。 她知道沈文栋和苏倩的“文栋贸易公司”开张了，就在罗湖区一处新起的写字楼里，听说主要做“机械设备进出口”，生意似乎有了起色。她也知道王老板那伙人依然活跃，只是行踪更加诡秘。海关和公安对走私活动的打击风声似乎紧了又松，松了又紧，像潮水一样往复。 林薇按兵不动，只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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