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做手术。 他说：「小伙子，你放弃慕婉，可以让家人多活二十年，这笔买卖，你不亏。」 如果不是他，我和姑姑一百年也请不到那样的专家。 所以确实不亏。 可是，姑姑毕竟年纪大了，手术非常成功，却没熬过并发症。 我换回她一年的寿命。 似乎还是不亏。 但每一次午夜梦回，我都会忍不住打自己的脸。 为什么不能早一点。 如果早一点，是不是姑姑能活下来。 也许是我害死了姑姑。 因为我那可笑的自尊。 …… 苏慕婉不敢置信地问我。 「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？」 「如果你早点说，我们何至于分开这么多年。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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