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照片的手指关节发白，照片里如萍的小腹微微隆起，何书桓扶着她的手却虚浮得像随时要抽离。两个人脸上都没有丝毫笑意。 “何书桓！你当如萍是什么？玩物还是挡箭牌？” 杜飞承担了运输任务，刚刚回来，就得知如萍走了的消息。 正在副驾驶发呆的何书桓猛地抬头，苍白的脸上闪过慌乱：“杜飞，你听我解释...........” “解释？解释什么？孩子是不是你的？如萍是不是你妻子？你跟我解释什么。”杜飞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，油墨味混着雨水的腥气在狭小空间里炸开。“啊？！！” 何书桓的喉结滚动两下，眼神游移：“林慕孙牺牲了，我担心依萍...........” “住口！”杜飞的拳头狠狠砸在对方颧骨上，何书桓重重跌坐在椅子上，嘴角渗出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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