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知滤网”的构建越来越熟练，虽然维持它依然消耗心神，但已不再是那种与整个世界对抗的艰难。他学会了像调节呼吸一样，根据环境“杂音”的强弱，动态调整滤网的“密度”。在相对安静的安全屋内，他可以维持一个低消耗的基础模式；而当他需要集中精神进行“意象凝练”时，则会全力展开，屏蔽绝大部分干扰。“意象凝练”的练习更是让他痴迷。他不再局限于墨汁，开始尝试用水、用光（借助手电筒）、甚至用声音（尝试模仿阿赫，但效果甚微）作为媒介。他发现，不同的媒介确实对凝练的“意象”有着天然的倾向性。用水凝练“流动”或“净化”意象相对容易，但试图凝练“坚固”就事倍功半。用光凝练“启示”或“穿透”效果显著，但想要表达“隐匿”则异常困难。这让他对“物性”与“意志”的调和有了更深的理解。彩彩是个活泼而富有创造力的老师，她从不拘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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