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一支香烟，烟嘴那一端，在审讯椅上敲了敲。陆风拿起香烟在鼻子上闻了闻：“想抽吗，想抽得说点我想听的。”张三连连点头。陆风将香烟递到张三嘴上，火柴划燃，给他点上了。陆风吹熄手中的火柴：“怎么样，服务好吧！”张三深吸了一口香烟：“陆爷，栽在你手上，我认。”张三连吸了几口香烟，沉默了片刻，开始老实交代：“以前的皮子，都是在q海高原上搞的”“我们自已加工让成皮衣，不敢在本地卖，都销往了国外。”“今年我们确实没有去，准备去的时侯，买主没了，听说前几天回国了。”张三吐着烟圈，又一口将它吹散。月黎拿笔再次敲响桌子：“买主是谁。”“陆爷，噢，警官，再来支烟。”第二支香烟续上的张三，这一次沉默了很久。陆风示意月黎，都没有催促张三。陆风看向月黎：“四百多张皮，得判多久？”月黎盯着张三，笑了笑：“那恐怕，出不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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