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着四周。“太安静了。”他低声道，手中的枪稳如磐石。许初尧站在他身侧，手中的环境检测仪屏幕泛着微光：“空气中有微量信息素，比下水道的浓度低很多，但成分一致。”程静怡检查着防护面罩：“至少说明我们来对地方了。”特警小队呈战术队形散开，控制住所有出口。厉慕笙打头阵，许初尧紧随其后，踏入废弃水厂的主厂房。里面比想象中更加破败。巨大的水池干涸见底，管道锈迹斑斑，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。“分头搜查。”厉慕笙下令，“有任何发现立即报告，不要擅自行动。”许初尧被分配到东侧的一排旧办公室。大部分房间空空如也，只有散落的文件和破损的家具。在最后一间办公室，他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细节——一张办公桌的抽屉把手干净得与周围厚厚的灰尘格格不入。“厉队，过来看一下。”他通过无线电呼叫。厉慕笙很快赶到，仔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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