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钩勾起嘴角，露出不会合拢的微笑。他们实在太年轻，肌肤光滑饱满，身上没有层层叠叠的褶皱，他们的身体强壮挺拔，也没有神圣的岣嵝，距离伟大的死亡是那样的遥远。那些符合要求的老人，岣嵝身躯，皱纹堆叠的像随意抛洒的布料，一层层的下垂。老人们浑身涂抹着墨绿色的树汁黏液，胸口、手臂、会阴、腿上花白的毛发，用树胶和刷子固定成藤蔓与麦穗的花纹，发出沉重空洞的喘息声，弯着脊背，脊椎骨像犀牛的背一样高高隆起。他们肩上抬着用长满木瘤的藤棍做成的轿子。轿子上坐着神的使者，一位生来就有四只脚、三只手和双□□官的人。显然祂生来与众不同。路旁虔诚的信徒纷纷把口中咀嚼的木枝和草药吐入大碗中，加上酒调匀，就成了令人迷醉和幸福的灵药。神使只喝了一半，慷慨的将另外半碗回赠给路旁的信徒。神使的四只脚微微抽搐，从喉咙深处发出梦呓般含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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