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告，人来人来，各人有各人的匆忙。匡语放开他，蓦地快步走出去。“我去找他们。”宁凛沉静的眼闪过一丝动容，心口跟着收了一下，浓烈的情绪泛上来，他既愧疚又欣喜，但他是不会让匡语去警队的，所以他伸手拉住了她，微微抿唇，与她对视。“没关系。”他说，“不用去了。”“那你告诉我为什么。”宁凛松开手，一言不发地垂下眼，他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，可一句都没说出口。匡语凝望着他，收紧手指：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宁凛诧异抬眼。“你不想说，就算了。”匡语重复一次，脸上浮起一抹笑，是那天晚上在楼道里仰着头说“早就不喜欢了”的那种笑，有种故作逞强的冷漠。“我走了。”匡语不再看他，转身下楼，飞快地往前走。“小葡萄。”匡语身形一顿，那声音从稍高处传来，隔了一段距离，宛如梦中的每一次。“你的书。”匡语站立着，掐了掐手心：“不用了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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